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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乙女】(玉藻前x你)

大舅醉酒第二篇

先虐后甜

大家看的开心就好

第三篇还是和第二篇分开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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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已是他的天要塌只能为你之时了。

频繁接触让你对玉藻前有些心动,同时也隐隐约约觉得,这只在悲怆中渐渐恢复过来的大妖怪应该是喜欢上了你。

可你不敢去确认这份情愫,更不敢同他谈起你的神使身份。

他是打心底里讨厌神明的。

如果被他知道了,你担心着他会怎样,这份想要与他两心相悦的感情又会怎样。

 

真到那一天来临的你,仍为想好如何应对玉藻前可能作出的百般反应。

意外,打的你措手不及。

你是想亲口告诉玉藻前的,不曾想是森林里的小妖先走漏了风声。

 

玉藻前得知此事后的突然离去,是悄无声息的,安静到你发现有两日未见他来了才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头。

忍不住去询问葛叶,结果竟然是这番情况。

于是就在当晚,你向知情且温和的土地神请示以后匆匆跑出了神社去寻他。

 

无人知晓他去往哪里,你便凭着几枚狐火还有一己之力,在天明之际,终于找着了他。

玉藻前并不是消失不见,而是专呆在了以前住过的旧居里,那儿曾经住过的是他与他死去的两个孩子。

旧居隐于山中,对你来说不算难找,但碍于一颗爱慕之心与理所当然认为他不会来此伤心地的自信,你一直对此处避而不想。

他这样,你很久以来对他已经放下过去的确信又有些动摇。

心中委实不由地酸涩起来。

——愈加不知道该用何种口气去与他对话。

即便如此,过去你也已经不知几次陪玉藻前来过这里。于是用不着狐火的引领,你就那么轻车熟路地顺山腰小径走到了旧居。

他靠对门的沿廊坐着,位置明显到你一绕过院子的花篱就一清二楚瞅见了他。

毫无防备地与玉藻前对视一番,他那一双暗金色的眼在黎明细弱的光里上下打量你的过程,怯得你好想打退堂鼓。

——好不容易才找着的他,现在既不能逃避,也不能撤退。凡事,总得一五一十地面对。

当时,你是这样给自己打气的。

于是,你硬着头皮地,着着木屐脚步甚是不稳地,一步步地走向他。

欲开口说些什么,却被玉藻前抢先一步。

“不去侍奉土地神反倒来此处寻我真的好吗?”

只一句话,就逼得一晚上苦苦找他的你红了眼眶。

可玉藻前的模样又格外认真,完全没有要责备或是挖苦的意思,沉默着似是在等你的回答。

良久,你咬咬嘴唇道:“没事的,我跟她请示过了。”

缓缓慢慢,你已经走到他了面前,背对着遮去些许黎明的光,在玉藻前难得不带面具的面孔上筛下一小片阴影。

才发现他醉了,因为在他背后的廊道上立了几只酒瓶,而玉藻前的吐息温热之中还带了一丝你爱的梅酒的香气。

这是在为谁而饮呢,你并没有全权的信心说是你。

“靠的那么近,你不怕遭受天罚吗?“

待回复他这个问题时你声音已有些哽咽:“不怕,也不会。“

玉藻前拾起眼神,抬头注视你,被大妖柔情又颇是凄苦地凝望,何时起你的眼泪便止不住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为何心里竟如此委屈。

“哭什么……“他深叹一气,将折扇拢了搁在腿上,去揩你的眼角,去牵你的小手,用他大你一圈的手掌上下合着将你的手捂热。

——是啊,问得好,哭什么呢?

更多的,是生他的气。

“你怎么走了也不和我讲一声……“

“我知道你为什么平白无故消失,没告诉你事情原委本是我的不对可你不问问清楚怎么就知道以前那些坏事这次就一定会原封不动地发生?“

你絮絮叨叨说了一通,不顾及他感受不观察他神色的那副嚣张样子仿佛喝醉酒的人是你。

话间解释着土地神早就知道你与玉藻前关系的不一般也不会在意什么更不会降下天罚,不知他听进去与否。

 

末了,你仍与他置着气,想将手从他掌间抽离。

谁知他忽地一用力,顺势将你拉入怀中,你坐倒在他膝上而那把他心爱的折扇顺着裤腿跌倒了地上,发出了一记清脆声响。

“扇子掉了。”

他不做声,未曾弯下腰去捡,只是将双臂环上你的腰肢,手摩挲你的脊背一下一下地拍,像是在哄。

你上他下,诧异地低头看他时,玉藻前将面孔埋在你胸口。

——你感到他似乎在颤抖。

清冽的甘醇的酒气袭身而来,吸入鼻翼,与咸咸眼泪一并咽下。

你,心跳的厉害,过了好一会儿,迟疑地搂上他的肩。

在这个本令他失意的庭院里,他此时抱着的却是你。

时间似是静止,空气里只剩下你的啜泣,再后来你止了哭,便安安静静了。

良久他才开口:“这样抱着,就不哭了吧?”

“其实真该哭的,应是我吧。“

“多么讽刺啊…凡是我心悦的女子命中注定都是神的眷属。“

低音闷在你胸口,从中钝钝地传到你脑中,那“心悦的女子”在你理智上轰然炸开。

“你竟然是喜欢我的。”这话出口,才发现语句问不像问,感叹不像感叹。

他闻言抬起头来,终是在本还愁苦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轻佻的笑。

“这是什么话?”

话末,他的手覆上你的后脑。

大妖一直身子,他的吻落在了你嘴角。

是个由他交给你的沉重的想与你一同抗争这天命的吻。

携着他知道你最爱的梅酒之青涩与甘觉。

 

一则后话

事后你想是不是他不胜酒力,一时喝多才有此番的冲动之举。

“你若是一时冲动大可后悔,我也就只把它当成戏言……”

你的话未曾说完便被他轻蔑的“哼”给打断。

“何来戏言一说?”

“若不是曾害怕这段感情会让你受伤,我一不信天命之人怎会选择逃避?”

“索性那时醉酒一冲动让我做成了想做的事,否则我现在不知会有多少后悔。”

“还有……”

他从背后拥你入怀,手指拈着一簇你的青丝,惬意地把玩着。

玉藻前在你耳际缠绵道:

“我已为汝之君子。“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矣。“

 

*注:君子旧时也是妻对夫之称。可见《草虫》“未见君子,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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